第三百二十五章:震撼!徐臻大破西凉!太快了!
三国:曹营谋主,朝九晚五 by 不屈青铜
2023-11-19 15:35
一刀之下。
不说马超的体力如何,他座下的战马似乎都承受不住这等压力,被压低了身子,而马超此时更加是不敢自信。
他的力气,就算不是全盛时期,就算双臂还在酸楚,但也不至于如此一败涂地,他竟然丝毫不是徐伯文的对手。
更别说他这一刀何等的迅猛,就像是一道惊雷落下,转瞬间便到了身前,而在马超愣神失衡的片刻。
徐臻横刀削去,顺着长枪划出一连串的金铁之声削他的右手,让他不得不放。
这当口,徐臻已胜券在握,但他还是急切的伸出左手,猛力一拉,将马超的长枪全数揽到了手中,将他拉下了战马。
右手持封喉递过去,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此时赤兔打了个呼呼,口中有白雾冒出,仿佛是在打呵欠一般,出奇的平静了下来,仿佛方才那场大战丝毫没有让它觉得炫耀。
马超摔落在地上,刚要起身马上感觉脖子一凉,封喉是把快刀,锋锐几乎让他的每一根汗毛全部竖了起来。
此时徐臻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唉,三个回合,终究还是做到了。”
“三个回合……就败了。”
马超绝望的看着地上的雪,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典韦、许褚、赵子龙等人都要跟随在徐臻的身后了。
他们都已堪称数一数二的猛将了,但估计遇上徐臻也要折戟,这人,才是并州兵之中最厉害的猛将!
这一刀,别看稀松平常,可只有真正面对徐臻的人才明白,时机的选择,出刀之处,还有临战时候那一瞬间的变化,都是上乘。
堪称完美无瑕,避无可避。
马超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受他掌控,让去守何处就守何处,即便是一直缠斗下去,也迟早会被牵着鼻子走。
更别说自己心思早已经乱如麻。
接连和许褚、典韦、赵云、黄忠四人相斗,每个人交战的风格都不同,到了徐臻这里,哪里还能有任何判断。
只是他不明白。
为何徐臻这般武艺,就算是第一个来,自己也铁定会被他击败,甚至几十回合之后极有可能会被斩杀,但是他却不曾第一个来。
就是单纯的为了逐步戏弄吗?!
此时,徐臻当然没工夫去猜测马超的心中在想什么,系统的声音随之响起。
【隐藏挑战:三招之内击败马超】
【至尊奖励:特性·铁铸内脏、特性·长寿翁、增寿丹(一瓶)】
“呼……”
徐臻长舒一口气,感受到自己身体在不断变化,特别是内脏全都有一种奇妙的力量在附着,体魄强大了不止一筹。
而长寿翁,则是一瞬间让他的气血暴涨,绵长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。
【特性·长寿翁:寿命增加10%,极不易生病。】
【当前寿命:132年4月12日7时辰】
“还有一百多年的寿命,增长的速度在不断加快,日后便可得长生。”
徐臻自顾自的想着,脸上悠然自得,这一趟可谓是收获颇丰,但是反观马超就没有这样的心情了。
他双眸呆呆的看着地面,似乎已经被打击到了极点,整个人的心思都是破碎的。
三刀……
我竟,三刀就败了?!
此时,马超内心还在方才那三刀之中完全出不来,徐臻最后压阵而出,几乎是摧毁了他的整颗心。
马超这辈子没被人如此击溃过。
当初在西凉,这些年来都是无人能敌,走遍各地都是与勇士交战,从无败绩,本以为自己扫荡西凉后,至少可战天下英豪。
没想到,徐臻这里都过不去。
而且接连被他麾下将军击败。
“你杀了我吧。”
马超绝望的说道,此时艰难的动了动身子,只觉得四肢无比酸楚,他身后那些西凉兵马也不敢动,而且无一人说话。
都在掠阵之处等待着事态进一步变化。
西凉历经多年战乱,此时能聚集的人也就这么多,都在此处张望,这些人可都是以马超为首。
是马氏的兵马,但就在刚才,马超倒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这些兵马之中,不少都是羌族人,这些羌族人崇尚强者,一度将马超当做神威天将军。
如此威名,应当是不会败的,可偏偏败得很惨。
“不了,”徐臻显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,而是直接收了苗刀在赤兔上,从战马上下来后,到马超面前站定,脸色略微有些笑意,“杀你我会遭致十几万西凉兵马的反抗,不如化干戈为玉帛。”
“化,干戈,为玉帛?”
马超愣了一下,心气忽而又被提起来了些许,至少徐臻这话里面,对他还是有不少尊重的。
十几万西凉兵马的确都归心于自己,这是多年带出来的凝聚力,非是一两次战败就会磨灭,但他不明白的是,怎么能化?!
这是要与自己化敌为友。
“也许,我们并非是敌对者,只不过是有人用计策,驱虎吞狼罢了,是以从一开始,我麾下将士都只想和将军切磋,并非要生死搏杀。”
“而我,也是技痒罢了。”
徐臻盯着马超,露出了一个十分和煦的笑容,顾左右而言他道:“三刀才输已算是不错了。”
“譬如典韦,曾一招就将他打败过,高手之间本来就是毫厘之差,便能决出胜负。”
“更何况,你与仲康打了六个时辰,元气大伤,此后不过都是苦苦支撑罢了。”
“典韦?!”
马超满脸不信的抬起头来,还不知道典韦也有如此窘迫的时候,但却也觉得徐臻所言有道理,高手之差,虽说不多,但的确一个细节就能够让人处于下风。
所以,他并非是完全弱于徐臻,恐怕所差的便是这些许毫厘。
“不过,”马超颇为痛恨的叹了口气,“我为鱼肉,同样为俘也,这条命,交由车骑便是,您若是非要放我归去,我自领兵马回西凉。”
“不至于,既为战俘,那随我进营一叙,可敢?”
“呵呵……”马超面色发苦,“哪还有什么敢不敢,我去便是。”
……
军营之外,两军依旧还在对垒。
而潼关内已经都开始传开了,徐伯文亲自出手,将马超掳了回来,此时在营中劝降,因此潼关内军民士气高涨,人人都是得意满满之色。
军营之内,徐臻身前两侧有文武在内,而面前便是马超。
贾诩去吩咐人准备酒水而来,以客礼款待,并不把他当做战俘,徐臻一到位置上,当即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马腾将军入许都,我早已知道消息,但是沿途无法拦截。”
“他去许都,我也懂是何道理,目的不过是令将军师出有名,以哀兵破潼关,进并州与曹军作战。”
“只不过,时运不济,镇守并州边关的人是我。”
此话不错。
若是换任何曹氏将军,都不会到这等地步,至少其余人,任何人!麾下都不可能有五名与自己交战不落下风的猛将!
也不可能有如此如臂使指的骑军!
徐伯文在冲杀之时,虽然死伤惨重,但却没有折损多少战骑,他的战骑从营中出来时,基本上已经在追杀了。
此前抵挡都是靠的箭矢箭雨,就井然有序的以数十波轮次的排射,将他们西凉兵阻隔在外,这等气度十分少有。
马超自问自己带兵多变,和北方、西方的很多奇怪外族、甚至是外邦兵马交战过,彼此学习方才得长矛兵阵,学得了许多带兵之风貌,但不管如何,好似都不如徐伯文。
“嗯……”
马超震惊之余,开始思索徐臻话里的意思,他明白徐臻这么说,一定没有要敌对的意思。
“车骑之意,你与丞相不是一路人?”
徐臻沉默了片刻,他没想到马超问得也这么直接,让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。
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他,不光是马超,其实贾诩、诸葛亮、以及诸多武将,都是想要一个答案。
而徐臻接下来的话,应当会无比重要。
“不。”
徐臻点了点头,道:“曾经是一路人,现在不是了。”
他到现在,都不相信当初在荆州,曹氏宗亲将军出人来追杀自己,他是不知情的。
应该是默许。
既然如此,丞相都已经是暗中下刀了,徐臻也只能寻求自保之法,不能抬爱了。
若是抛开一切顾虑,只考量两人的话,肯定徐臻和曹操都会大笑几声,而后把酒言欢。
但很可惜。
他们的背后,都站着非常多的人。
每一个人都是一份责任。
“所以,我要西凉。”
徐臻笃定的说道,“无论如何,我都要西凉。”
“为何呢?”
马超眉头一皱,反倒是笑了起来,“若真不是一路人,您翻手可取冀州,而后兵出许都,三年之内,就可以击溃曹操,自己为天子。”
“要西凉做什么?”
马超表情戏谑,仿佛是看穿了徐臻内心的想法,在他看来,这分明就是言不由衷,他心里一直都还有那位丞相,两人并非到不死不休的地步。
可不知为何,偏偏就是如此,马超反倒觉得这位车骑,似乎还很有情义,宁可舍近求远。
也不取许都自立。
实际上,他这等兵力,只要后方一乱,马上就可以让曹氏南北难顾,甚至不用他动手,光是荆州逆反之人,加上江东孙氏,还有江夏的刘备、刘琦。
都可以把曹操击败。
马超统兵同样曾到二十万,又是在民风彪悍的西凉长大,岂能没有卓识远见。
“这,我自有分寸。”
徐臻凝目而视,威势顿起。
马超顿时咧嘴一笑,“好,不说此话。”
“西凉,我交由车骑,但不可调兵马而走,若是敢信,我回去立刻告知叔父韩遂,另,日后若是与曹氏交战,一定让我参头阵。”
本该为阶下囚,但马超此刻还是座上客。
他心里如何不感激,而且,此时也能感受到这位车骑的心胸,加上这么多年听闻的风评,他知道徐臻是个什么人。
光凭借一件事,就值得托付。
他从冀州一走,有数个士族,百万百姓跟随迁徙,此等美景,比士族之中大儒吹捧二十年还要令人心安。
因为民不喜虚,心之所向定然不错。
马超虽迅猛鲁莽,可却有大将之风,他看得出这位车骑的好。
他或许和那位皇甫嵩将军一样,不是天子所封的车骑,而就是百姓心中的车骑将军。
安定人心之用。
“西凉退兵,京兆、扶风两地都让与车骑驻军,同时请车骑随我回武威,我将兵马布防之权,交由车骑手中。”
“我军中将士,恐怕不会拒绝。”
对此,马超心服口服。
否则,那日晚上,徐军将所有西凉死伤将士的尸体送回的时候,他就不会这般气急败坏。
这一手,可是真正收了西凉人心,而且也为现在归降做足了准备,此归还尸首不光是收买人心,还是格局大气的告知他们,不计较此次突袭冒犯。
气度的确不凡。
“好。”
徐臻毫不犹豫,让马超再次笑了起来,“车骑,敢跟我回武威,难道不怕我设下埋伏害你?”
“哼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”
徐臻说出了一句,让贾诩和诸葛亮都暗自摇头的话。
这句话……
……
“哼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!”
荆州。
襄阳衙署之内,曹操收到了一封来自江对岸的书信。
乃是当初徐臻留下之人,许贡所写。
“君且退军,自将孙策人头奉上。”
简单一句话,让曹操在思索了许久之后,决定将兵马后退数十里,回到守势,顾及春耕屯田,不再压迫江东诸地,同时加紧训练水军,多方打探江东的长江天堑状况。
随时准备进军。
“主公,这或许是缓兵之计,”郭嘉狐疑的看着书信,满脸不信,他本就天生爱怀疑,天性便是对任何事持反对之论。
“此时正是该猛攻时,要将兵马压境,致江东、江夏无法喘息,否则令其囤积粮草,日后作战更难。”
“不,我信徐伯文,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计了。”
曹操叹了口气,此前虽说不愿听从,要急攻江东而后返回北方,可真正到了开春……
“不急一时,给他一月时日,若可成便大事安定,若是不成,则自再进军便是。”
“丞相!”
正堂门外,荀攸匆匆走来,满头大汗,手中紧紧攥着一份竹简,沾着点点血迹,让曹操眉头一挑,凝眉冷视。
“有什么消息?”
“徐臻,大破西凉!”荀攸满脸震撼的说道。
太快了。